2020年双十一早上,当全国百姓奋斗在购物网站上血拼自己心仪的宝贝的时候,身处济源市任职河南省济源市政府秘书长、济源示范区管委会办公室主任的翟某正在与其他市领导在机关餐厅角落里吃早餐时,济源市委书记张某在服务员带领下走进餐厅,翟某欠身向张某点头致意,之后,张某突然用手指向翟某,并大声问:“你是谁啊?谁让你来这儿吃饭的?”
作为同样身处一市高级领导的翟某被突如其来的质问打了个措手不及。同在一市供职,同样身为高级领导,首先排除了不认识的可能,如翟某是升斗小民这样的问题可能恰如其分,但是作为一市的政府秘书长,在市里的机关食堂吃饭难道还有什么不对么?而且翟秘书长在各种场合频繁接触张书记,而张书记这一突如其问只能说明其主观故意,脱口而出的问题并不是其本意,本意或许是其他不为人知的东西,比如今天书记不高兴,比如翟某不经意间得罪了作为全市最高领导的书记,或者说表面是在指责翟秘书长其实却另有深意,再或者书记平日里即是这样性格。
身为领导修炼多年,遇事处乱不惊,很快翟秘书长就从突如其来的慌乱中镇静过来,遇到这种事情,而且是在一个圈子中的内部公共场合,首先要维护领导的面子,于是赶紧立即起身,解释说:“书记,大家都在这儿吃饭,我一直在这里吃饭呀。”这个解释颇为符合作为秘书长的回答,攻守兼备,既回答了书记的质问,又带点小委屈的低头感,又说明了自己在这里吃饭不是一天两天了,书记大人您不应该用这事找我毛病。一般这种回答遇到明事理的人直接开个玩笑就坡下驴这事就算过去了,结下的梁子等以后在私底下见真章就完了,毕竟大家都是领导,在一个生态中混,场面上还要一团和气。
可是翟秘书长的小如意算盘今天失灵了,当翟某解释后,张某又随即质问:“你是副市长吗?你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市领导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吃饭?”并随即大手一挥,指挥道:“服务员,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如果说第一波打击还有解释的可能,那么这第二波的攻击基本上就把解释的余地彻底堵死了,作为市里秘书长的翟先生可能压根也没想到书记会攻击自己的位置还不足以够身份在这个食堂里面用餐,又或者是张书记压根就没想给翟秘书长留余地,留面子。
大庭广众之下颐指气使,掀人老底张书记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在考验翟秘书长?刚从第一波攻击中缓过来的翟秘书长惊魂未定之时又被第二波暴击,已经明显感到惊慌失措,该如何反击,是接下书记这第二招继续打太极还是绝地反击闹个鱼死网破WHO怕WHO?久经官场深谙其中微妙的翟秘书长在电光火石间找到了他认为最适合自己的选择。他赶紧放下手中尚未吃完的半碗饭,小跑至书记身旁,继续向书记解释。在翟秘书长看来,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维护领导形象,同时也保全自己的面子两全其美。
令翟秘书长做梦也没想到的是,第二波打击也仅仅是开胃菜,因为还有第三波的大招攻击。张书记根本没有听他的解释。突然举起右手,狠狠地打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翟秘书长顿时眼冒金星,双耳齐鸣,脸上一片火辣,呆在了原地。大家都是领导干部,再不济咱还是文明人是读书人是一个屋檐下共事的上下级吧?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人这种社会劣人习气让翟秘书长瞬间石化,他想不到会当众挨打,这些年身居高位考虑过万般情况,但唯独没有考虑过被上级领导扇大耳帖子这事该如何处理,被突然袭击的秘书长在这一瞬间被彻底被清空了内存,死机了。
据他事后回忆,当时整个大脑都是“抱死”的状态。其他在场干部一看情况不妙,立即将翟秘书长拉出了餐厅。受此羞辱,翟秘书长心脏病诱发,脸色惨白,气喘无力,只好服用硝酸甘油进行缓解。晕晕乎乎回到办公室后,翟秘书长仍感身体严重不适,无法坚持工作,便向领导提出请假。事后,翟秘书长并没有向任何人提起此事,只是默默忍受。他百思不得其解?我觉得作为当事人的双方都门清这里面的缘由,用老话说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还有句老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堂堂市委书记在机关食堂里面大嘴巴扇市府秘书长,这在中国这种儒家文化思想根深蒂固的官场氛围中,从古至今也找不到多少现成的例子,所以该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围观群众,而不应该是被抽了大耳光的秘书长。
当天,张书记便通知公安部门,并作出了相关安排。次日,张战伟到翟秘书长所在的济源示范区管委会办公室党组进行调研。在会上,张战伟重点对掌捆翟秘书长一事进行了辩解。由于翟秘书长请假在家,并未出席。张战伟在会上再次强调,下级要对上级有服从意识。他说:“国民党还知道尊敬长官咧”、“打牌还知道有大小王”、“良心大大的坏了”、“我要有枪当时就毙了你”。11月13日,在家休养的翟秘书长突发心绞痛,上不来气,被紧急送入济源市第二人民医院进行住院治疗。两周后,情况不见好转,又转入郑州阜外华中心血管病医院,直到12月20日出院。
这里面我有几点不太理解的,第一明显占了便宜的打人者为什么要通知公安部门?是怕报复还是为继续缠斗下去做准备?公安部门在这种领导干部的争斗中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公安部门是书记可以随意指挥呼来唤去的么?作为具有执法权的公安部门在这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在一个我不明白的是书记并没有放过挨了打已经犯了心脏病入院的翟秘书长,这又是为什么?这是多大仇多大怨要继续开会指桑骂槐的鞭打,从举报信中的字面看,书记对翟秘书长的恨是入骨的,完全不是当众一耳光就能云淡风轻消气的,甚至还说出了有枪就能毙了秘书长的狠话,杀人诛心背后的原因是什么?我相当期待后续的调查能够给出完美的解释。
叔可忍婶不能忍,在事发两月之后,同样身居领导职位的秘书长夫人,洋洋洒洒两千字的微博实名信把这件事情公布于众,让广大群众,让舆论为自己的秘书长老公找回公道。为什么不是事发之后就写信而是两月之后写,这里面有些什么内幕,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在随后的另一封实名举报信可能会打开我们的思路。就在秘书长夫人实名信发出的四天后,另一封由当地济源市人民检察院的正式干警李安林写的举报信发布在微博上,信中李安林说,2015年,自己的叔叔李平贵租用了承留镇孤树村的一处宅基地,用于建设学生研学实践的基地。2019年11月30日,济源市承留镇镇长杜某联,将该基地谎报成违建别墅,在没有下达任何通知的情况下,进行强拆,强拆过程中,致李平贵死亡。事发后,杜某联不但没有受到任何处理,反而由镇长升为承留镇书记,李安林认为,张书记很清楚杜某联的行为已经涉嫌滥用职权犯罪,不但没有受到任何处理,反而还升职,严重违反了干部任用选拔条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功夫书记看来流年不利,官运不佳。而且据当地私下反映,这位书记平日里飞扬跋扈,做事武断专行,对下属轻则爆粗,重则大耳帖子伺候行为屡见不鲜,可见任何事情都是无风不起浪,正是平日里霸道惯了,所以才会习惯成自然,今天打个老百姓白打,明天打个村长村长忍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一脚踢到钢板上被秘书长夫人曝光于世人面前,而且相关的举报比如济源天龙焦化公司,济源金马焦化等举报接二连三的在路上,所以很有可能一浪接一浪,最终把张书记拍在沙滩上,政治生命结束可能都是轻的。
作为身居重要岗位的领导干部,在公共场所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这种飞扬跋扈、粗暴野蛮的形象,完全将党员干部的涵养抛诸脑后,影响极其恶劣,“失德”至极。“掌掴事件”继续扩大,人们群起喷之,这不仅是个别干部间的“撕扯”,更暴露出深层次的问题。人命案是怎么回事?是否违规提拔干部?牵涉人员背后的水究竟有多深,必须深入查,中国的领导干部不同于其他国家的领导,我们的领导是打着公仆的旗号为民服务的,而不是动不动就玩功夫的社会人,正人先正己,否则只能给老百姓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不良看法。
目前“掌掴事件”已经引起河南省委,省纪检委的重视,调查组已经进驻济源市开展深入调查,希望调查组还给百姓一个满意的结果,同时也让当地的吏治有正面的改观。另外我觉得抽大嘴巴属于伤害不高但侮辱性极强的打人行为,老百姓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堂堂市委书记扇别人大耳光,这太不像话了,一定要严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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